周行朗说:“可是我不会。”
“明天开始学,也来得及。”吻过他的脖子。
周行朗沉默了下,又摇了下头,一百多号亲戚,还冒着被抓进去坐牢的风险,他怕。
路巡想告诉他没什么好怕的,最后无奈地抱着他,肆意的接吻:“好,不跳了,不跳了……”他解开周行朗的衣服,吻随之而下,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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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水马桶的声音响了好几次。
周行朗把昨晚上用过的套子一个个地丢进去冲掉,不敢在垃圾桶里留下丝毫证据。
他走到窗边,能看见一辆又一辆的豪车开了进来,绕着喷泉花园转上一圈,最后开进停车场,宾客络绎不绝地下车。
还没到晚上,宴客已经有这么多了。
推开门,路巡正在换衣服,周行朗问他:“床上喷香水没有?”
路巡摇头:“没有味道。”
“有,”周行朗斩钉截铁,“你弄床上了。”他掀开被子找证据,床单是米色,有一些玫瑰花瓣的红色花浆,他很快摸到一块,“你看,这儿是白的。”
“没有人会关心我们在这张床上做过什么,你要实在担心,就把床单带回去洗。”
周行朗觉得这个主意糟糕透了:“带回去谁洗?”
路巡顿了顿:“我洗。”
周行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