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腑(难得见他哭,新鲜...)[2/2页]

太子脸色变了变,又压了下去。



他扶住了宫人的手,揉了揉额头道:“今日真是酒喝多了罢,与你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大皇子确实打从附近经过。



这是因着底下人说今日太子府上好像混进了个人,他想着太子方才都喝醉了,恐怕无力管事,这才亲自带着手下找起了那个人。



毕竟今日晋朔帝也在府上,可万万不能出差错。



谁晓得那人没找到,大皇子且先听见了洛娘一嗓子的呼喊。



他对洛娘的声音很是熟悉,还在青州时,他便记住了。



她怎么突然唤我?可是有什么事?



今个儿终于从钟念月身边分开了?



大皇子眸光微动,还是临时调转了方向。



手下面露茫然,低声道:“这太子府上的女眷怎么会认得大殿下呢?”



大皇子不快地道:“哪里是太子府上的?今日来了这样多的宾客,动动你那脑子。”



手下讪讪闭嘴,跟着大皇子穿过回廊。



“可是洛娘?”大皇子话音落下,往前一步,便看见了除洛娘外,还有个钟念月,以及那令人厌憎的太子。



大皇子:“……”



洛娘目光闪烁,笑道:“倒是巧,大殿下也过来了,可是来敬太子酒的?”



大皇子迷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太子。



大皇子:“……嗯。”



大皇子伸出手道:“倒酒吧。”



钟念月:?



不是,你这么莽的吗!



钟念月轻咳一声,道:“怎么?今个儿都要喝得酩酊大醉吗?”



洛娘也傻了傻,没成想大皇子说喝就喝,她也待开口。



那厢太子身边的宫人却是已经又倒好了一杯酒,大皇子接过来,飞快地和太子一碰杯,分外敷衍地仰头一饮而尽道:“好了喝完了。我送钟家姑娘……和洛娘,到外头去罢。我方才听闻太子府上混进了个贼人,可不能叫贼人伤着了贵人。今日我便替太子解决了这桩祸患……”



太子眸底装着阴冷之色。



他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住了拧掉大皇子的头的冲动。



太子倚着宫人,作醉酒状,道:“不必,叫我府中亲卫去搜寻就是……”



大皇子也不与他争。



反正一会儿将钟念月送到父皇那里,顺嘴得父皇一句口谕,自然就能在他太子府里搜寻了。



保不齐能将太子气死。



大皇子想到这里便也不多留,请着钟念月与洛娘便往外走。



这厢一走,太子还没往前走上两步,便见孟公公朝他来了。



孟公公冷着脸,淡淡道:“太子醉酒了,一会儿就不必到前头了,奴婢领了两个人来伺候太子。”



太子睁着朦胧的眼,没有出声。



他原先说晋朔帝派了人跟着钟念月,本只是猜测的话,如今一瞧,倒确实如此。他方才也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父皇的惩戒这便跟着来了……



那厢钟念月回到前头。



还真捉了两只蚂蚁给锦山侯。



晋朔帝没好气地将她从后门带走了,捏着帕子垂首,仔仔细细地给她擦了掌心。



“太子胡话,你怎么就在那里听着?当真一点也不怕?”



钟念月道:“难得见他哭一回,新鲜么不是。”



晋朔帝:“……”



他捏了下她的掌心。



钟念月又道:“再有,我知晓陛下的人跟着呢。”



如果不是这样,早从太子出声和她说第一句话开始,她就掉头就跑了。



钟念月咂咂嘴。



心道别管太子今个儿是装的还是什么……那般心灰意冷的模样,真该给原身好好瞧一瞧,出出气才好呢。



晋朔帝眸色沉了沉,这下改为轻掐了下钟念月的脸颊,道:“走罢,朕送你回府。”



钟念月应了声:“嗯?洛娘呢?”



洛娘却是去谢大皇子去了。



她寻着大皇子的时候,几个手下正扶着大皇子倚着凉亭歇息。



几人急声道:“这怎么就发起高热来了呢?这眼珠子都红了……快快去请个太医来……那酒不会是有毒罢?”



而太子此时被请进了一个水桶里泡着。



孟公公恭恭敬敬地道:“太子殿下且醒一醒酒,否则今个儿怎么洞房呢?”



太子垂眸看着因为凉意笼罩而发白的手指。



他父皇的占有欲,当真是强啊。



念念怎能说我不像他呢?



骨子里,不都是一般的么?



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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