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大不了,我便娶了你...)[1/2页]

第六十三章



洛娘到底是没有死成。



只是大皇子与三皇子见了她,  面上多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他们没成想,被这样一个女人骗了,还真要拿着那名单去抓人,  难怪当时父皇的目光有几分怪异。



洛娘倒还是那般娇弱羞怯的模样,  走在钟念月的身旁,想靠而又不敢靠。只怕叫那些个宫人瞧见了,  扭头就去同晋朔帝告状了。



她如今可实在是怕死了晋朔帝了。



“殿下且尝一尝,  这是妾身亲手做的。”洛娘起身,  将食盒里的吃食往外取,  放在了大皇子跟前。



大皇子骨子里倒是有几分大男子主义,因而见洛娘模样柔弱,  倒也只是皱了下眉,  便也不与她计较了。



三皇子就不同了。他眼底素来没有男女之分,否则原先就不会与钟念月动手。他嘴角扯了扯,  冷嗤道:“大哥敢吃吗?”说罢,他又突地想起了什么,  忍不住朝钟念月看去,皱眉道:“你不会已经吃过了吧?父皇没有管你么?”



洛娘娇声道:“瞧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  妾身如今已是小世子的……”人。最后一个字,生生被她咽了回去。



风-骚惯了。



倒险些改不过口。



这要是被报给了晋朔帝听,那还了得?



三皇子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古怪起来了。



而那大皇子更是脸色黑沉,只觉得这个小白脸花花肠子实在多,这样的时刻,还一心系在这漂亮女人的身上,  这才两天多久,就已经把人给睡了?



洛娘左右一探望,  连忙接道:“已是小世子的厨娘了。”



大皇子:“……”



三皇子:“……”



这大喘气喘的。



大皇子看了一眼钟念月,心道倒是我误会了。



只有三皇子心道,钟念月果真是不负骄纵之名,连抓着了个骗子,她都能拿来给自己做厨娘。



洛娘确实会做菜。



她早先被那富商带回家,为了活得更体面些,便努力将自己更显得面面俱到,什么伺候人、亲手做食物,一一都学了。



富商将她送到多个府上去辗转,她便零零散散地四下学了不少东西,什么各地民间小吃,再有那酒楼里的拿手菜,她也能在府中举宴时跟着偷学上一些。



钟念月当时听罢,道了一声:“你倒真是厉害。”



她倒不会去厌憎洛娘的手段。



俗话说,将一个人放入什么样的境地,她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不过是为了活着罢了。



洛娘闻声还愣住了。



倒还不曾有人这样夸过她呢。



有人说她美丽,说她胸大腰细,说她我见犹怜。



也有人说她低贱、风-骚,是不曾见过世面的蠢货。相公子说她,像他娘,是个有手段,普通男人抵不住的女人,那都算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话了。



倒是头一回有人说她厉害。



还是她勾引失败了以后。



洛娘怯怯问了一句:“妾身何处厉害呢?”



钟念月不好说她,被父母卖掉,又辗转多人之间,如此遭受强权的欺侮,受时代环境的压迫,还能想法子去学新东西,还真就偷摸学了不少。这还不算厉害么?



但这些话这样说,自然是戳人伤疤的。



钟念月便只道:“你见过生石花吗?”



洛娘摇头。



她自觉见识短浅。



但面前的“小世子”脸上倒没有什么异色。



钟念月道:“长在沙漠里的花,我也不曾去过沙漠,也不曾见过,不过曾经听说过。它从裂缝里开花。花或白或黄。嗯,你就像这个花这样厉害。”



洛娘连听都不曾听过有这样的花。



沙漠里也开得出来花吗?



花朵会从裂缝里开吗?



洛娘更不想死了,使尽了浑身解数才勉强保住了自己这条小命。



她还想以后能走远一些,去沙漠里瞧一瞧,是不是真的有生石花。



……



青州遭水灾的,一共有四个县。



晋朔帝自然不打算在这里久留。



“祁p留下。”晋朔帝道。



三皇子自然有所不甘,忙道:“父皇,不如请大哥护佑父皇的安危。父皇的龙体为重。这等事,就交给儿臣来办好了。”



独立办差,对于任何一个皇子来说,都是一桩象征着逐渐掌权的大事。



钟念月地翻了个白眼道:“咱们的队伍一开拨,永辰县便成了后方。后方不稳,前方如何心安?你哪有人家的本事?也就叉个鱼给我吃。”



三皇子面上涨红。



三皇子身旁的随从都是一愣,心中暗道,可真难见到有人能制得住三皇子的。



大皇子这会儿倒是看了钟念月一眼,心道这小白脸是在夸他厉害吗?



大皇子面色稍霁。



他记下今日这份情了,若能将这人拉到自己这方来,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钟念月哪儿晓得这些人脑子里想的什么。



她且先行一步,上马车里等着去了,洛娘也紧随其后。



洛娘低声道:“昨夜收到相公子命人传来的信儿了。“



钟念月:“嗯?”



洛娘又道:“妾身,应当如何……如何回呢?”



这都要问她么?



不该是去问晋朔帝?



钟念月眨眨眼道:“传信来要你做什么?”



洛娘面色怪异道:“是命我留心一个姑娘,说是京城刑部侍郎的独女,叫什么,叫钟念月。要我将她每日说什么,做什么,都记下来,再传回去。”



这不巧了么这不是。



这不就是我吗?



“你识得钟念月么?”



“不识得。这几日也不曾见过……倒是怪了,相公子为何笃定这个钟家姑娘在队伍之中呢?”



是啊。



为何如此笃定呢?



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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