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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方景泰蓝花觚!
觚!
也就是商周时期老祖宗们喝酒的酒具。同时也是那个时期最重要的礼器之一。
觚的形状上面是敞口,就像是喇叭的圈口一样,从圈口下来是细细的四方形的细腰,下面是高圈足。
而景泰蓝则是种花家最著名的特种金属重器之一。
始于明朝景泰年间,又号称铜胎掐丝珐琅,也叫珐蓝。
在打造好的铜质的胎型上,用柔软的扁铜丝,掐成各种花纹焊上去,然后把五彩珐琅点填在花纹内,最后入炉烧制,出炉之后再打磨,最后镀金而成。
这件景泰蓝花觚高四十厘米,器形采用的是商周时代的觚形,满身五颜六色、花团锦簇、金碧辉煌、繁花似锦,大气磅礴,美不胜收。
见到这尊景泰蓝花觚的瞬间,曾子墨也是被震撼到了。
逛店的三四个藏家富豪们纷纷围了上来,冲着景泰蓝花觚指指点点,眼露羡色。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在今时今日,像这般明代珍宝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
曾子墨在徐文章的提醒下戴上手套,上手花觚抚摸,看了又看爱不释手,脸上露出一抹动人的异样笑容,嘴里不住的赞叹。
“真漂亮。太美了。”
“就是她了。我爷爷一定会喜欢。”
“一定会!”
在经过曾子墨的同意后,旁边的几个富豪藏家们也戴上手套,拿着专业的鉴定眼镜上手把玩。
每个富豪都对这尊景泰蓝花觚赞不绝口,不住夸赞。
若不是因为古玩行里的规矩,几个富豪怕是就要砸出天价当场抢了这尊花觚。
“这尊花觚是高卢雄鸡国回流来的,我花了很大的人情,总算不负曾总所托。”
“原持有人是帝高卢雄鸡国没落贵族菲尔斯男爵。他的祖辈当年是驻安南国的外交官。”
“此件花觚就是当时的两广总督所赠,放在家里已经一百多年。”
“来历明确,有据可查,传承有序,百分百真品无疑。”
“谢谢白老板,我非常满意,包起来吧。”
徐文章点头微笑,将景泰蓝放回木盒里。
而曾子墨则拿出了支票。
一桩生意就要达成。
就在这时候,旁边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
“什么时候光绪民仿景泰蓝也能冒充景泰皇帝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无不一愣。
一起转过头来,不远处的茶几旁坐着一个身着普通,相貌平凡的少年。
曾子墨嗯了一声,几个富豪藏家微微一愣。
博雅斋老板徐文章却是脸色一沉。
“你是谁?”
“你说这尊景泰蓝花觚是光绪时期民仿的?”
笑容可掬的徐文章微笑说道:“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
不能乱说啊。”
“我博雅斋在锦城甚至全国古玩行里也算是小有名气,我徐文章在锦城收藏协会也添居副会长一职……”
“我们博雅斋从不卖假货。我徐文章做了三十年生意,靠的就是诚信……”
旁边几个富豪藏家纷纷点头附和。
“没错。我跟白老板打了几次交道,都是真品无疑。”
“我从白老板手里收的那幅黄宾虹《松山图》可是赚了不少呐!”
“白老板的人品,我们信得过!”
徐文章面露得意,冷蔑的瞄了瞄金锋,讥笑嘲讽。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可笑。”
金锋淡定从容的回应说道。
“听这么一说,那就不是你徐老板的人品问题……”
“而是,你的眼界毛病!”
徐文章面色顿变,冷厉说道。
“我博雅斋有个规矩,只要鉴定是假的,我博雅斋假一赔十!”
金锋端坐在远处的椅子上,慢慢扭头过来,面色冷峻,淡淡说道:“假一赔十!?”
“你赔不起!”
虽然金锋穿着一般,甚至有些褴褛,膝盖下面破了一大块皮,血迹斑斑。
但金锋的所说的话清冷如寒冰,众人心底不由得咯噔一下。
徐文章脸色唰的下再变。
指着金锋冷冷说道:“你——好大的口气!”
正要说话间,曾子墨却是站了起来:“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