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笙举起手来,试探性的问道:
“你没生气吧?”
“你猜猜看?”
赢尘挑眉反问,看着她头上簪着的玉簪,爱抚过上面的轮廓:
“我这人虽是大方了不少,却也不是完全大方。”
“好嘛,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曲长笙举起手,刚想说点什么,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荡得整个车厢东倒西歪,她一些就栽倒在了赢尘怀中,赢尘连忙将曲长笙的身子稳住,顿时阴了脸,掀开帘子,面露狠厉:
“怎么回事!”
玄裳立刻下了马车,歉然的禀告:
“前面有一个人挡道,马车刹的急了,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恕罪!”
有一个人挡道?
曲长笙抬头看去,赫然见地上躺着一个人,是个女子。
而那个女子粗喘着气,似乎是跑了很远,勉强撑起身子一点一点的坐起,抬头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长笙姐姐!”
声音里带着长期奔跑后的疲惫和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