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着那个姿势,活像是手被冻僵动弹不得,神色不自然的撒了个小谎:
“恩,有点、硬。”
这蹩脚的谎言赢尘说出口都在心里自嘲,可是曲长笙却焦灼的捧起手搓了又搓:
”奴婢怎么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曲长笙是真的急了,这手真是冰冰凉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要是犯病了可怎么办?
“您说您也不跟我说!”
曲长笙有点气自己,又气他,美眸似是埋怨的瞧着他,轻轻地在手边呵气,然后使劲搓了又搓。
手还是凉的。
可是他的心滚烫滚烫的,活像是煮沸了水,欢喜像是泡沫一样沸腾的,雀跃的扑了出来,漫上眉眼,隐隐显现在唇角。
他就这么痴痴的看着,目光瞬也不瞬。
“好点了吗感觉?”曲长笙捂得多了,自己都察觉不出来了:
“有没有”
她瞠目。
赢尘将她拖高,仰起头印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