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摇光看过去,位置距离吕骏还有点远,吕骏乃是总兵正三品,那么吕骏下面就是从三品,参将不可能这么多,那么就是正四品的游击将军也在其中,段拓是将温亭湛拍在了他手下正四品将领之后。好让温亭湛看清楚他与自己之间差得有多远!以此来警告温亭湛听话些。
“段大人无须客气,本爵不过是来与段大人见个面,知会一声本爵已到,随时可入军营监察巡视。见段大人公务繁忙,以免段大人忘了,不过见段大人如此有雅兴在战事吃紧之际还能够歌舞萦绕,看来本爵是凭白担忧,想必大人大战定然是胜券在握,那本爵就不打扰大人与诸位将士同乐,告辞。”温亭湛微微一颔首,转身就走了。
夜摇光心里那股子火气总算是降了点。段拓当真是没有脑子,温亭湛虽然官位四品,监军也没有具体的品级,但温亭湛身上可是有子爵的爵位,本朝公侯伯都是超品,子爵是正一品,男爵是正二品。
尊重是相
互给的,既然段拓不尊敬温亭湛,温亭湛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他们都吃了一半,段拓有脸皮这是为了请温亭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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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6章:下马威
夜摇光的脸腾地一红,她瞪了温亭湛一眼:“你受得住么?别给自己找罪受!”
其实夜摇光也不知道温亭湛为什么那么坚持,好几次宁可自己遭罪也不愿进行到最后一步,有时候夜摇光都快怀疑温亭湛是不是不行,亦或者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要不是她的事情一波接着一波,她一定将这家伙给吃了!
这样想着,夜摇光盘算着等琉球的事情结束,任他天崩地裂,都给她全部靠后,她一定要先把眼前这一块鲜嫩的肉吃到肚子里再。【无弹窗..】
蓦地对上自家心爱妻子的火热的目光,温亭湛觉得自己被一股电流从背脊上蹿过,让他浑身一麻。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他不动声色的低头饮茶。
这是在外面,夜摇光自然不好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他们又在驿站歇息了一日,夜摇光就和温亭湛等人一路急赶,终于在第三日的上午赶到了水师提督府。
水师提督府建在泉州,水师提督也是祖籍泉州的人,姓段,单名一个拓字,如今已经四十有八,是二年前上一任八闽水师提督卸任之后力荐上来的人,据此人孔武有力,刚正血性。
夜摇光和温亭湛两名了身份,就被客客气气的迎入了水师提督府。是泉州总兵招待亲自他们,这个总兵姓吕,叫吕骏,看着四十左右的汉子。总兵乃是朝廷授予的正三品武官,是提督手下的最高将领。
随着温亭湛以监军的身份而来,但他的官职却只有正四品,所以吕骏招待温亭湛,也算是表达了对温亭湛的尊重。
“温大人见谅,大战在即,提督大人不敢懈怠,每日必往营地巡查士兵与战舰,故而不能来迎接温大人。”吕骏看起来是个粗糙的汉子,起话来还颇有些绉绉。
“岂敢劳动提督大人亲迎,战事要紧。”温亭湛温和却疏离的回道,“不知下官的亲卫可有先一步到了泉州?”
吕骏面色突然微微一变:“温大人的护卫竟不与大人一道么?”
“家中略有些耽搁,便延迟了两日启程,为不误圣命,自然让陛下拨给下官的护卫先行一步。”温亭湛不急不缓的解释道,“下官的护卫身上有下官的亲笔信件。”
“温大人一路劳顿,不如先歇息。”吕骏便道,“倒是还不曾听闻温大人的护卫进城,本官去问一问,温大人莫急。”
“下官自不用急。”温亭湛淡笑道,“他们也不用上战场,且这朗朗乾坤,总不至于还有人敢杀陛下亲命的侍卫,虽则他们已经出发十数日,恐怕也是路上有所耽搁。”
吕骏的目光闪了闪,才点头:“温大人所言甚是,本官便不打扰温大人歇息,夜间提督大人回府之后,定然会设宴为温大人接风,届时再与温大人畅聊。”
“吕大人请。”温亭湛颔首。
“小六等人被他们扣押了。”等到吕骏一离开,夜摇光就道,吕骏在谎,即便掩饰得再好,也不可能瞒得过夜摇光这双眼睛。
“下马威而已。”温亭湛不甚在意。
夜摇光也就没有再多言,正如温亭湛所言,没有人敢杀陛下亲派的护卫,除非八闽水师提督想造反。而且,她还蛮期待这些人玩点什么新花样出来,目前为止她就没有发现谁玩阴谋玩得过温亭湛。
她就去了为她准备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就跑到温亭湛的面前:“怎么样,可查到了?”
正拿着再看的温亭湛移开手上的,扬眉问:“查什么?”
“别跟我打哈哈,你会不去查小六他们被关在何处?”夜摇光冷哼。
“入八闽境内时,我便已经接到消息。”温亭湛放下,“小六几人被泉州知府给扣押了。”
“什么名目?”这扣押人,总要有个名目才对。
“罪名还不小。”温亭湛红润的唇角划过一道冷光,“强抢良家妇女不成,恶向胆边生,竟杀了人。”
夜摇光潋滟的桃花眼一眯:“呵,这是想玩大的呢。”
“是舍得下本钱。”温亭湛一哂。
“泉州知府什么来头?”夜摇光想了想问,“一丘之貉?”
“这倒不是。”温亭湛摇了摇头,“这泉州知府和我们还是个故人。”
“故人?”夜摇光努力的想了想,却并没有记得他们还有在官场的故人,“难道是魏临?”
魏临早温亭湛六年入仕,可魏临不过是商户之家,不太可能这么快就坐到了知府。
“岑锋!”温亭湛吐出两个字。
电光火石一闪,不夜摇光的记忆好。只这岑锋的事情太典型,他就是当初在永安寺妻子连生六个女儿,肚子里还怀了一个,请夜摇光占卜了一卦,后来给夜摇光两百两,夜摇光只收了一百两的岑举人。
岑锋比温亭湛早九年入仕,在夜摇光遇上他的次年,就两榜进士及第。不过十年前岑锋就已经近三十岁,如今只怕也四十岁了。九年坐上知府,倒也得过去。
“我们记得他,可他未必记得我们。”过了那么久,当年她虽然岑锋有指点之恩,但也是收了钱,这份恩情,岑锋不认也得过去。
“记不记得都无妨。”温亭湛也不是那种需要人帮扶的人,“不过此次的事儿,还是要多谢他横插一手。小六几人的事儿是犯在石县县令手上,也不知岑锋如何得了消息,就以事关重大为由,将小六他们给带走。”顿了顿,温亭湛道,“石县县令乃是浙闽总督的外甥。”
“嗤!”夜摇光冷笑,“这是有人故意要让你和浙闽总督对上。”
“是,只不过中途跑出个程咬金,偏偏泉州知府承上启下。”温亭湛隐含着笑意道,“总督掌军务,自然不好涉政务,所以这事儿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不僵持,难道他们还敢真的将小六等人给杀了不成?”夜摇光目光森凉,“当真是无法无天。”
“若是罪证确凿,又逢如今非常时机,他们未必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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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2章 湛哥为啥不吃肉
好几次和夜摇光擦枪走火都险些多了魔君这个围观者。【最新章节阅读..】因而,无论他怎样的意乱情迷,都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清醒过来。因为魔君是个没有节操的,一旦都不懂什么是非礼勿视,温亭湛稍稍松懈一点,他就找机会偷窥!暂时他也寻不到一个不引起夜摇光怀疑,而将阳珠扔远点的计策,只能先等到大婚之后,再名正言顺的寻个理由。
“阿湛。”夜摇光狐疑的看着温亭湛,目光不由的往下瞟,落在他的两腿之间,“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温亭湛脸一黑,他咬着牙槽挤出声音:“摇摇,总有一日,你要为你今日的揣测负责。”
“咳咳,那啥,天色不早了,我们去弄午饭……”夜摇光着,就溜之大吉。
“哈哈哈哈……”夜摇光一走,魔君就张狂的笑,“你夫人都怀疑你身为男人的能力,你竟然也能够忍得下去,不身体力行的证明一下?”
“如果,你还想活得话,最好闭上你的嘴。”温亭湛几乎是一字一顿的。
魔君:……
最终还是屈服在温亭湛的淫威之下,其实它也不是有意要坏温亭湛的好事,只是它是魔啊,天生喜欢搞破坏。而且越发深入了解温亭湛,魔君就越好奇,每次到温亭湛意乱情迷的时候,它就忍不住趁着他神识松懈而起了偷看之念。
只可惜每次温亭湛都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它冒出的念头,还不等他实施行动,温亭湛又清醒过来,强势的再次将它隔绝!
好气哦,好几次就差一点点就可以看到传中的春宫大戏,当然魔君对这个其实并不是太感兴趣,但这不是旁人的,而是温亭湛的啊,只可惜遇上了温亭湛这个自制力超强的人,别春宫大戏,就连亲个小嘴都没有看到……
知道坐在饭桌上,夜摇光仍然有些不自在,倒是用了午膳之后。吕骏再一次到来,态度依然和昨日迎接他们一样,好似昨天夜里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今日来,是听闻温大人见过了知府大人。”吕骏搁下茶杯,对温亭湛道,“这才想到五日前,安县县令上水师提督府求援,我带人帮忙缉拿了一群人,这些人当时的确自称是朝廷派来,不过我想朝廷派来的人,只怕不会这般目无法纪,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不成,便杀人灭口。故而也就将之羁押交给了县令,倒是知府大人觉着这件事牵扯县令,县令须得避嫌,故而亲自审理。”
“这事儿,知府大人已经告知,我已经知晓。”温亭湛的态度也很温和,也仿佛忘了昨夜的不快,“那些人的确是我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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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温大人的护卫?”吕骏错愕不已,仿佛有些难以接受朝廷派来的人,竟然是这样的品行。
“自然是,不过这行凶之人,乃是江西都指挥使的嫡长孙,与毅国公府临颐县主有婚约在身。”温亭湛慢条斯理道,“我与小六于白鹿院之时便是同窗,他这人素来自律,且对临颐县主一往情深,临颐县主又是出了名的美人,我倒是好奇是何等绝色,竟然让其见一面就变了个人。”
温亭湛的话让吕骏的面色滞了滞:“这人已经死了好几日,只怕再美的颜色也已经不复存在,不过此时,县衙内的仵作验过尸,并在陆公子的身上取证,确然是证据确凿。本县县令还与旁人不同,乃是我们浙闽总督的亲外甥,就连提督大人也让着他三分……”
“让?”温亭湛平整的剑眉一挑,“看来这县令是个欺行霸市,不守律例之人,否则何以借总督大人之名,连提督大人也敢冒犯?”
温亭湛这话一出,吕骏的嘴几不可见的一抽,他的目光深凝了温亭湛一眼,看着温亭湛依然云淡风轻,想到了温亭湛昨夜的气势锋锐。再联想到了这几日查出来关于温亭湛的事迹。心里有些打鼓,他总觉得他们行事是否太草率,再老虎嘴边拔了毛。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事已至此,他们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如今和琉球大战一触即发,便是这个温亭湛有通天的本事,洗清了陆永恬等人,且将反过来咬他们一口,也不敢那他们如何,否则耽搁了琉球的战事,温亭湛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这样想着,吕骏的背脊也越发挺直,他笑意变浅:“既然温大人已经知晓这事儿,便不打扰温大人亲自去彻查。若是温大人有用得上之处,随时差人到吕某府上,吕某定当竭力。”
“多谢吕大人。”温亭湛也只是端起了茶杯,一副端茶送客的表情,并没有站起身去送。
吕骏最后一点笑意也维持不住,冷着脸就离开了驿站。
“他们这是吃准了你动不得他们。”夜摇光看着吕骏的身影消失,桃花水眸一冷。
温亭湛伸手弹了弹微微有些褶皱的衣袍,站起身来,他的唇角笑意清浅:“这世间只有我不想动之人,没有我不敢动之人。”
夜摇光的心口因为这温润而又低魅的一句话震了震,她侧首看向温亭湛,温亭湛似有所感对她投来温和一笑。
“你已经有了对策?”夜摇光心里明白,这是必然。
“我倒是要感谢他们这一举动,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小六和何定远等人送到战场上去立功。”温亭湛眉峰一扬。
“我就坐看你如何扭转乾坤。”夜摇光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温亭湛低笑不语。
晚间的时候,倒是传来一个消息,让夜摇光的心里颇为痛快,这段拓今日在巡视军营,在他的士兵面前演示他最擅长的射击,完全不知为何用力过猛,将他的弓弦给拉断了,那弓弦反弹,将他半边脸都打肿,险些毁了一只眼睛。
“这是阴煞之气起作用了。”夜摇光乐了,弓弦哪里那么容易就拉断?尤其是对于段拓这种老手,什么弓该用多少力道他比谁都清楚,“接下来还有他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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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3章:阴煞之气的威力
第1033章:阴煞之气的威力
第二日,果然应了夜摇光所言,段拓的伤本不轻,请了他最信任的大夫来给他诊治,大夫给他开了药,让自己的药童去抓药,这个药童也不是新手了,但却偏偏把两味极其相似的药给弄混,而弄错的药恰好是段拓需要忌讳的药,一碗下去,当天晚脸火辣辣的痛。【无弹窗.. . v m)
原本他意志力强,打算忍一晚,可夜间的时候,他所请的大夫药房遭了贼,被贼惊醒的大夫绕道前院的铺子,发现珍贵的药材被盗。心里焦急着估量损失,才发现有两味药被贴反了名字,而其一味正是要给段拓的药,另外一味则是段拓忌讳的药。
这大夫心里惊惧极了,他深得段拓信任,是因为他和段拓长期打交道,对段拓的为人格外的了解,这件事要是让段拓知晓,只怕别说在泉州立足,算是命都可能搭。
心里恐惧的大夫,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左思右想,他觉得索性都是一死,不如赌一把,于是他在段拓快要忍耐不住之时主动的门,从新弄了一副要解除段拓的痛苦,自然不会说他们药房出现了失误,只说是担心提督大人疼痛难忍,所以连夜赶制良药。
这药一敷去果然冰冰凉凉,很快将段拓的痛苦给解了。可段拓却不知道,这一用药,他的那半边脸的肉都别想再长好,很快会被吸干皮肉组织的水分而干枯。段拓还感念大夫的劳累,还特意多给了五两黄金做谢礼。
揣着五两黄金的大夫心里可高兴不起来,这不是长久之计,用不了几日他得暴露,为了小命他可谓挖空了心思,他做了提督府这么多年的专用大夫,自然和段拓的妻妾之间有些内幕交易。
恰好段拓的三姨娘,当天身子不适又请了他去看,真是天赐良机,这个三姨娘平日里是一个爱钻营的女人,曾经是段拓强掳而来,如今段拓对她也没有多少情分。她哪里是不舒服,是想打听段拓的事情,从而看看自己有没有复宠的机会。
这大夫自然是顺势推诿了一翻,在三姨娘的诱惑下,出了一个主意,并且给了三姨娘一种没有香味的春药,这种春药是洗在头发之,药性发作的猛但却散得快。
三姨娘也不负大夫的希望,当天夜里打扮成当初迷倒段拓的模样去献殷勤,小意温柔企图让段拓知晓自己对他的情分,这药效发作,段拓受伤的是脸,其他地方自然是正常。
**一触即,当天晚段拓可是生龙活虎得不行,快五十岁了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岁精力无限的模样,可是快活过后次日下午他浑身麻木,动弹不得。
这自然又是将大夫请进来,大夫很隐晦的说道,他给段拓开的药,倒是不忌房事,却忌讳肾虚,言辞间是段拓精力发泄得太过,导致他的药伤了段拓的根本。
在段拓极力压制的暴怒之,大夫信誓旦旦道,可以将段拓的身体调理好,只不过这脸恐怕要毁容,反正是一通胡诌。
段拓一个大老爷们自然是不在乎容颜,于是让大夫给医了。这大夫,也这样逃脱了一劫。但段拓也不是好糊弄的,他觉得自己这个三姨娘不正常,便派人去搜查,这不搜查还好,一查倒是查出来好多**,那是三姨娘的房间没有春药,反倒是有不少令其绝嗣的药。
段拓快五十了,除了和发妻有二女一子,妾室一个蛋都没有下。偏偏他唯一的儿子还弱不禁风,他心恼怒之余,将所有的妾室房间内的都搜查了一遍,查出来自然是一样的结果。
段拓哪里还不知道是自己妻子所为?怒气冲冲的他直奔妻子的院子里,大声质问。段拓的妻子那可是千金大小姐出身,原本这个丈夫对自己千依百顺,后来随着能耐越显,权利越大,越发对她寡淡,她对段拓的恨意,从段拓当水师提督不但不提拔她的亲戚,反而重用二房的亲戚开始。
她有后台,自然不怕段拓,两人针尖对麦芒,也不知道段夫人说了那句话刺痛了段拓的心,段拓一巴掌扇过去,可这一巴掌扇出了大事情,段夫人的太阳穴撞在了凳脚,当场死了……
“这是杀妻了啊!”夜摇光听到温亭湛第一时间安插的人传来的消息,不由错愕不已。
“杀妻,段夫人已经死了几个时辰,段拓这会儿急的如同热锅的蚂蚁。”温亭湛悠闲的说道,“更倒霉的还在后头,段拓的小舅子,在其夫人断气一个时辰不到,便登门,家里得了些好东西,要他亲自送来给姐姐。”
“了阴煞之气的人,喝口水都会塞牙缝!”夜摇光冷笑不语。
“摇摇,他身的阴煞之气是你所施,他杀了他的妻,于你可有妨害?”温亭湛接到消息,最担心的是这个。
“不用担心,与我无碍。”夜摇光摇着头道,“我的阴煞之气,不过是催化他的霉运,他和其夫人的矛盾由来已久,若是他心没有杀心,绝对不会应验,可见他对其夫人动过杀心,这与我无关。”
阴煞之气,只会催化煞气之人的霉运,正常情况下是他怎么倒霉怎么来,都不会殃及到他身边的人,又不是请了衰神身。阴煞之气会催动段拓走到这一步,那是因为他早早的对其夫人动过杀心,甭管是有心无心,只要有了这个邪念,了阴煞之气,会将他的运道往这边带,这是段拓自己的孽。
“只怕他的小舅子很快会发现段拓杀了自己的姐姐。”段拓的阴煞之气没有解,那会接着倒霉下去。
果然,到了晚间,温亭湛接到了消息,原来段拓误杀妻子之时,他们的小女儿躲在房间,原本是和丫鬟们捉迷藏,可却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亲杀了母亲,她害怕极了,不过九岁的小姑娘见到舅舅,完全忍不住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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