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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也已经五日,却依然无所获,如今又发现这样的事情,也不好在真君的洞府滞留。”夜摇光有些歉意的说道,她的确该避嫌,毕竟如果密室内有什么宝物,她就说不清道不明,虽然白奇不会去怀疑她,但礼数还是要遵守。



“摇摇……”这时候温亭湛的呼喊声从洞府外传来。



“白奇道友,烦你把令符借我一用。”夜摇光又写了一张纸给白奇,“我好似听到我夫君在外唤我。”



白奇才收敛了神色,状似平静的走向洞口,但夜摇光却看到他握着五行珠匣子的手指尖已经紧的泛白。越发的笃定白鸣独自一人在这里死去,只怕白奇也不知晓,在他的眼中白鸣应该是失踪了或者被谋害了。



“阿湛。”洞府的结界被打开,夜摇光走到温亭湛的身边,“你就知道我没有收获,还真的五日就赶来?”



“我们夫妻心有灵犀。”温亭湛笑道。



“白奇道友,我们告辞了。”戏的全套做完,夜摇光就对白奇行了一个道礼。



白奇还了一个,但一直以来都会细心送他们上下山,哪怕温亭湛前来也会如此的白奇,这一次却没有送他们下去,待到他们走到拐弯处,回过头时白奇也已经不在洞府门口。



“我现在可以确认,凶手就是白奇。”夜摇光轻叹一口气。



“你不想揭穿他。”温亭湛一眼看破夜摇光的心思。



“不想。”夜摇光也不反驳,“他是一个少有的忠诚感恩之人。”



“有些时候,有些人,有些事,没有对错,扯不清因果,可我们依然不得不去面对,感情和理智其实是矛盾的两种性情。”温亭湛伸手扣住夜摇光的五指,“我昨夜已经和白尤达成协议,我替他将凶手找出来,他给凶手辩驳的机会,若是错在凤族,他既往不咎。”



“白尤何以如此大胆的就应诺你?”夜摇光不解,那可是三位长老啊,“白尤并不知这件事的始末,他应该是受那位自尽赎罪的太长老所感悟。且,我将翳鸟蛋的事情告诉了他,鱼死破他们也赌不起,不如正大光明论对错。白尤是个有胸怀之人,人生在世,谁无过错。错了,那便认了,他们凤族也已经付出了代价,他的开一面,冤家宜解不宜结的豁然反而会赢得所有宗门的钦佩。”



“好在凤族还有个明白人。”夜摇光听了却也没有松口气,“我现在担心的是白奇不肯罢手。”



“白鸣真君的死,并非白奇所想,他知晓真相之后,也会放下仇恨。”温亭湛对着夜摇光笑的很是笃定。



“白鸣真君不是被凤族的长老们迫害而死?”夜摇光皱眉,“这里面还有内情?”



“是也不是。”温亭湛意味深长的说道。



昨夜他在白尤哪里见到了其他两位辈分较高的长老,套了一些话,此刻他算是彻底的明白白鸣真君的死因,一切只能说是一场劫数。



“好吧,我也不追问你。”夜摇光瞪了温亭湛一眼,“你不是无所不能么,怎地要请我出马?”



“哈哈哈哈,我何时说过我无所不能?”温亭湛朗笑道,“我要加上夫人,才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因而,我这会儿力所不能及,自然是要来求助夫人。”



“算你最甜。”夜摇光一副很受用的模样,抬了抬下巴,“说吧,你要我怎么帮你?”



温亭湛一把将夜摇光拉入怀中,有力的手臂拦住她柔软的腰肢。目光深深的对上夜摇光。他们的身后是满山的梧桐树,绿黄色泛着白的梧桐花在风中摇摆,额尔有花瓣在风中飘落,袭来阵阵芬芳。



他的眼眸漆黑深邃,有珍珠般内敛而又幽寂的光芒在荡开,眼瞳之中倒映的权势她的容颜,随着他低头缓缓的靠近,越发的清晰。



夜摇光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他的气息一点点的变得浓烈,她几乎是本能的就闭上了眼睛,然而心中所想却没有如期而至,他和她颈项相交,他的声音温润清朗,犹如山涧清泉,流入耳里,划过心田留下一丝丝甜泽,将他的计划缓缓的在她耳边说来。



说完之后,他的气息忽而一变,声音也多了一丝邪魅与蛊惑:“摇摇方才为何闭上了眼睛?我是不是让夫人失望了?”



夜摇光一怒,这家伙故意逗她,一脚就踩在他的脚背上。



温亭湛吃痛之间被夜摇光给推开,看着目露凶光的夜摇光,温亭湛连忙道:“果然是我的错,让夫人失望,我现在就弥补……”



“温亭湛,你胆儿肥了!”夜摇光抡起拳头就砸向温亭湛。



温亭湛迅速的避开:“夫人,打人不可打脸,我可是指着这幅皮囊在夫人这里长宠不衰呢……”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好色之徒咯?”



“这可不是我说,而是夫人你自己个儿所言。”



“温亭湛,你给我站住!”



寂静的山野,追逐嬉闹的声音散开,让清幽的山路多了一分活力。



第966章 夜摇光的戏



温亭湛和夜摇光可谓心有灵犀,温亭湛正打算通知夜摇光寻个借口出来,而夜摇光觉得在洞府内能够寻到的应该都已经寻到,于是就连夜让金子送信给温亭湛。【最新章节阅读..】



刚好将陌钦等人送走,温亭湛就接到金子的传信。灯光下,他俊美的脸被光晕给柔和,漆黑幽深的凤眸散开一缕缕浅笑,提笔写信交给金子,将金子送出院子的同时,他去寻了陌钦,让陌钦带他去见凤族上长老白尤。



没有人知晓温亭湛对原本只是看在陌钦和九陌宗还有缘生观的情面上忙里抽闲见温亭湛的白尤说了什么,最后是白尤将温亭湛面色凝重的送出来。



此时夜色已深,接近中秋的圆月已经挂在西边,有下沉的趋势。走过月光下斑驳的长廊,脚踩着月光迈入自己的房门,温亭湛的动作一滞。旋即唇角微扬,面不改色的进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你的胆子永远这般大么?”房门甫一关上,清冷的声音便响起。



屋内的烛火一阵明暗,几欲熄灭,那一袭轻纱白衣的绝色女子就坐在房内的圆桌前,自己动手斟了一杯茶。



“你若欲杀我,便是我畏惧惊恐,你也不会手下留情。”温亭湛转过身,没有靠近一步,“既如此,又何故惶惶?”



白月清冷的目光投过来,看着温亭湛划过一丝赞赏:“确然有气魄。”



“多谢夸奖。”说着,温亭湛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走到与白月直对的桌前,将小瓷瓶放在桌子上,细长的指尖运气轻轻一弹,小瓷瓶移到白月的面前。



“何物?”白月垂下眼看着这个精巧的小瓷瓶。



“抑灵丹。”



温亭湛的话音一落,气氛一冷,百目妖的眼睛杀意尽显。



“你无须这般看着我。”温亭湛依然云淡风轻,“我清事情的真相,众目睽睽之下你若不压制妖气,只怕还不曾靠近,就已经被众人伏诛。”



“你适才从何处回来?”百目妖冷声带着一点质问。



“呵!”温亭湛轻笑之中流露着冷嘲,“我若要将你交给凤族之人,何须绕这样大一个弯子?正如你昔日所言,我要你的命,不是不能,而是不愿为之。我温允禾不是一个坦荡君子,没有所谓的有所为有所不为,可言出必行。既然与你有赌约在身,断没有毁诺之理。”



白月怀疑他和白尤密谋害她,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白月定然不会知晓他们与元鼎的约定。所以在白月眼中,他想要白月死,请来千机师叔不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么?还需要浪费这么多的时间,特意跑了一圈凤族,与凤族长老来合谋?



为了那一笔银钱,也为了元国师人的首级,他也不会让白月有事。



白月伸手握住小瓷瓶,她手微微一用力,瓷瓶就在她的掌心粉碎,她森然的看着温亭湛:“抑灵丹一旦服下,我便会封锁法力,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我会应下。”



温亭湛面不改色:“就凭我传个你的六个字,就凭你心中对白鸣真君余情未了。”



“温允禾,你要知道妖是没有原则之物,我



随时可以毁诺杀了你!”白月的话中带着浓烈的警告。



“我若有事,你这一辈子都不知晓你的恨到底有多可笑。”温亭湛的语气平静没有欺负,可威胁之意却远远不逊白月。



白月的手捏得咯吱咯吱作响。



温亭湛却依然镇定自若:“信我,我让你看清当年的真相,以及白鸣真君对你的一腔爱护真情。”



“爱护真情?”白月冷冷的笑着,“温允禾,你莫要自作聪明,你根本不知他对我做了什么!”



“是你不知他为你做了什么!”温亭湛终于冷冽的回了一句。



一直不温不火的温亭湛突然变了脸色,倒是让白月愣住了。



“是你不知他为你牺牲到何等地步,背弃了整个凤族,与凤族诸位长老为敌,甚至牺牲了生命,也要护住你。”温亭湛语气沉重的说道。



“你说什么!”白月霍然站起身,目光凶狠阴冷的看着温亭湛。



温亭湛毫无惧意的回视:“我现在说什么,你都未必会信,服下抑灵丹,你就留在此处,很快我自然会让能够令你信服之人亲口说与你听。”



言罢,温亭湛站起身,走出了房间。除了他的摇摇,他不喜欢和任何女人共处一室。



白月目光清冷的看着那身姿挺拔的少年走出房门,披着轻纱朦胧的月光走出月亮门,淹没在夜色之中。她始终没有追上去,她被温亭湛的话震撼得心神不宁,可她却也知晓任她如何心急如焚,温亭湛不愿说,她便是杀了他,也撬不开他的口。



以及她心中有些不信,不信所谓的真相,也不信那个男人对她的情!



缓缓的摊开手,瓷瓶碎了,可抑灵丹依然还躺在她的掌心。



当年他也给了她一枚抑灵丹,她那么高兴的服下,可最终她落到了怎样的境地?时隔几十年,又有一个人为了他再给她一枚抑灵丹



白月的沉重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愿意再去相信,可为何她的心依然还有那么一点渴望,她对他真的哪怕是他伤她至深,却依然无法忘情。



微微养着脸,清冷的泪划过她的眼角,她原本以为她的眼泪已经流光了,可此刻才知并没有,只不过没有遇上他这个劫难罢了。



罢了罢了,都说她欠了他,那她就还,她倒她要还到怎样的境地才能够彻底的心如死灰。



伸手缓缓的擦干眼角的泪水,白月一仰头将抑灵丹服下。



“你为何又到了我这里?”陌钦看到再度来寻他的温亭湛很是诧异。



“白月在我的房内。”温亭湛交代了一句,就往陌钦的床榻上躺下,“借陌大哥的榻养个神,明早要去接摇摇出洞府,若是精力不济,被她看出,我可要被她好一顿数落。”



温亭湛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天已经快亮,时间有限。



第967章 白奇,等候多时



看着熟睡的温亭湛,陌钦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被他刺激得麻木感觉,温亭湛对夜摇光的体贴,已经不能用细致入微来形容。【全文字阅读..】嘴上说着害怕夜摇光数落,实则还不是害怕她因此担忧他?



陌钦叹息着摇了摇头,这种情深如海,当真是令世间男儿汗颜啊!



陌钦修炼了两个时辰,温亭湛也就睡了两个时辰,睁开眼时眼中的疲色已经尽褪,练武,洗漱,用膳,一个时辰天大亮之后,他就去了山上。



而此刻夜摇光正在和白奇说话:“白奇道友,很抱歉我昨夜不知为何累极就躺在石榻上睡着,而后我看到了洞顶上的洞,这三十六颗五行珠乃是我家金子不慎打翻了真君的盒子意外发现,我想这和洞顶石壁上的洞是吻合,也许是白鸣真君欲留下来给白奇道友之物,所以便告知你。”



夜摇光把话润了色,扯了点小谎写出来,递给白奇看,看着读完之后脸色惊变,浑身都抑制不住激动轻颤的白奇,将五行珠递给白奇。



“我在这里也已经五日,却依然无所获,如今又发现这样的事情,也不好在真君的洞府滞留。”夜摇光有些歉意的说道,她的确该避嫌,毕竟如果密室内有什么宝物,她就说不清道不明,虽然白奇不会去怀疑她,但礼数还是要遵守。



“摇摇”这时候温亭湛的呼喊声从洞府外传来。



“白奇道友,烦你把令符借我一用。”夜摇光又写了一张纸给白奇,“我好似听到我夫君在外唤我。”



白奇才收敛了神色,状似平静的走向洞口,但夜摇光却看到他握着五行珠匣子的手指尖已经紧的泛白。越发的笃定白鸣独自一人在这里死去,只怕白奇也不知晓,在他的眼中白鸣应该是失踪了或者被谋害了。



“阿湛。”洞府的结界被打开,夜摇光走到温亭湛的身边,“你就知道我没有收获,还真的五日就赶来?”



“我们夫妻心有灵犀。”温亭湛笑道。



“白奇道友,我们告辞了。”戏的全套做完,夜摇光就对白奇行了一个道礼。



白奇还了一个,但一直以来都会细心送他们上下山,哪怕温亭湛前来也会如此的白奇,这一次却没有送他们下去,待到他们走到拐弯处,回过头时白奇也已经不在洞府门口。



“我现在可以确认,凶手就是白奇。”夜摇光轻叹一口气。



“你不想揭穿他。”温亭湛一眼看破夜摇光的心思。



“不想。”夜摇光也不反驳,“他是一个少有的忠诚感恩之人。”



“有些时候,有些人,有些事,没有对错,扯不清因果,可我们依然不得不去面对,感情和理智其实是矛盾的两种性情。”温亭湛伸手扣住夜摇光的五指,“我昨夜已经和白尤达成协议,我替他将凶手找出来,他给凶手辩驳的机会,若是错在凤族,他既往不咎。”



“白尤何以如此大胆的就应诺你?”夜摇光不解,那可是三位长老啊,“白尤并不知这件事的始末,他应该是受那位自尽赎罪的太长老所感悟。且,我将翳鸟蛋的事情告诉了他,鱼死破他们也赌不起,不如正大光明论对错。白尤是个有胸怀之人,人生在世,谁无过错。错了,那便认了,他们凤族也已经付出了代价,他的开一面,冤家宜解不宜结的豁然反而会赢得所有宗门的钦佩。”



“好在凤族还有个明白人。”夜摇光听了却也没有松口气,“我现在担心的是白奇不肯罢手。”



“白鸣真君的死,并非白奇所想,他知晓真相之后,也会放下仇恨。”温亭湛对着夜摇光笑的很是笃定。



“白鸣真君不是被凤族的长老们迫害而死?”夜摇光皱眉,“这里面还有内情?”



“是也不是。”温亭湛意味深长的说道。



昨夜他在白尤哪里见到了其他两位辈分较高的长老,套了一些话,此刻他算是彻底的明白白鸣真君的死因,一切只能说是一场劫数。



“好吧,我也不追问你。”夜摇光瞪了温亭湛一眼,“你不是无所不能么,怎地要请我出马?”



“哈哈哈哈,我何时说过我无所不能?”温亭湛朗笑道,“我要加上夫人,才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因而,我这会儿力所不能及,自然是要来求助夫人。”



“算你最甜。”夜摇光一副很受用的模样,抬了抬下巴,“说吧,你要我怎么帮你?”



温亭湛一把将夜摇光拉入怀中,有力的手臂拦住她柔软的腰肢。目光深深的对上夜摇光。他们的身后是满山的梧桐树,绿黄色泛着白的梧桐花在风中摇摆,额尔有花瓣在风中飘落,袭来阵阵芬芳。



他的眼眸漆黑深邃,有珍珠般内敛而又幽寂的光芒在荡开,眼瞳之中倒映的权势她的容颜,随着他低头缓缓的靠近,越发的清晰。



夜摇光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他的气息一点点的变得浓烈,她几乎是本能的就闭上了眼睛,然而心中所想却没有如期而至,他和她颈项相交,他的声音温润清朗,犹如山涧清泉,流入耳里,划过心田留下一丝丝甜泽,将他的计划缓缓的在她耳边说来。



说完之后,他的气息忽而一变,声音也多了一丝邪魅与蛊惑:“摇摇方才为何闭上了眼睛?我是不是让夫人失望了?”



夜摇光一怒,这家伙故意逗她,一脚就踩在他的脚背上。



温亭湛吃痛之间被夜摇光给推开,看着目露凶光的夜摇光,温亭湛连忙道:“果然是我的错,让夫人失望,我现在就弥补”



“温亭湛,你胆儿肥了!”夜摇光抡起拳头就砸向温亭湛。



温亭湛迅速的避开:“夫人,打人不可打脸,我可是指着这幅皮囊在夫人这里长宠不衰呢”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好色之徒咯?”



“这可不是我说,而是夫人你自己个儿所言。”



“温亭湛,你给我站住!”



寂静的山野,追逐嬉闹的声音散开,让清幽的山路多了一分活力。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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