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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在树前的少年,他唇角绽开了一抹温柔如同月光般的笑容,漆黑幽深如同珍珠一般内敛华光流转的眼眸柔情四溢的凝望着她,仿佛她是这世间他最珍贵的至宝。



夜摇光的眼睛有些涩涩的,从来没有人像眼前这个少年一般这样用心的对待她,把她捧在手心如珠如宝。夜摇光没有接过花灯,而是飞扑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温亭湛被着突如其来的力量扑得后退了一步,为了稳住自己,他长臂本能的拦住她的腰肢,抱着她一个旋身,夜空之下,她轻软的白纱罗裙犹如花一般铺开,飞扬的秀发与他的墨发纠缠,那一幕美得惊心动魄。



“摇摇。”站定之后,温亭湛在她的耳际无限柔情的低唤了一声。



“阿湛,谢谢你。”夜摇光环着温亭湛脖子的手越发的用力,“谢谢你,让我觉得我是这世间最幸运最幸福的女子。”



“这是我的荣幸。”温亭湛低低的笑出声,那笑容恰似三月的暖阳,消融了冰天雪地,又似寒冬的清风吹开了千树万树梨花。



夜摇光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表达此刻的激动,她就那么紧紧的抱着他,生怕自己稍稍松了一点力,他就犹如掌心的沙,被风吹走。



温亭湛也任由她这么搂着,享受着她的********,嗅着她身上桃夭的馨香,感受着揽她入怀的静谧时光。



过了好久,直到那悠扬的琴声都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夜摇光才轻轻的松开了温亭湛,低着头看着温亭湛手中的那一盏灯,伸手将灯柄接过来,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



神奇的发现着纯白色的灯罩是用一种布料所做,而且是一种会闪烁星光的布料,这盏灯竟然没有烛火,灯内竟然是两个木偶人,非常的小巧,他们手牵着手,随着灯轴旋转,神态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她和他的迷你版,他们身上穿着打扮也和此刻的他们一模一样。



也就是这盏灯的光全部来自于外面的灯罩:“咦,这布料好奇特,我不曾见过。”



做嫁衣的时候,夜摇光可是千挑万选,几乎将稍微有一点名气的布料查看个遍,才做了选择,救她所知并没有会闪烁星光的布料。



“我用了几种药材浸泡过。”温亭湛说得云淡风轻,“它会永远明亮,便如我对你的心,永不熄灭,永不黯淡。”



其实是他夜间偶然看到了萤火虫产生了灵感,为了制作出这盏灯,温亭湛可谓呕心沥血,就连萧士睿都不由酸酸的说:“若是允禾将这份心思放在政务上,不知道是怎样的惊天动地。”



当然,这只换来温亭湛一个淡漠的眼神。



“真好看。”夜摇光用手拖住底座,靠近了还能够闻到浅淡的清香,原来灯的边缘木框竟然都是用上好的j血紫檀木所做!



j血紫檀又称印度小叶紫檀,要**百年甚至上千年才能够成材,是紫檀木之中最珍贵的“紫檀王”!



“这花灯的木材你是从何处寻来?”中土应该是没有吧。



“是从益西长老哪里求得。”温亭湛笑道,“上次在西宁我便看到这块j血紫檀。”



佛教是从印度传来,海塔寺里有印度的j血紫檀木并非不可。夜摇光好r疼,这么珍贵的材料,就被温亭湛拿来做了花灯:“这花灯到,估摸着要吐血。”



“长老乃是活佛,这些身外之物并不看重。”温亭湛笑道,“我说过要给你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花灯,对你的每一个承诺都熟记于心,倾力达成。”



这花灯,不光说它独特的布料,就算是架子都是世间独一无二,j血檀木,恐怕整个中土都再也寻不到这么多。



“阿湛,你真好。”夜摇光笑的一双桃花眼变成了两轮弯月,踮起脚尖侧首就在温亭湛的脸上落下一吻。



她以前对于人世间的情情爱爱很是不解,到底是多么的刻入骨髓才能够让一个人飞蛾扑火,及至失去之后生无可恋,不顾一切轻生。此刻,被温亭湛这样的精心对待,用心呵护,夜摇光才知道这世间美好的****真的是上瘾的毒药,且无药可解,一旦失去,心空自然生命就会枯萎。



“是我的摇摇,值得我对你这般好。”温亭湛轻声的说道,说着,温亭湛牵了夜摇光的手,拉着她去了他们屋子的小花园,“还有一物要和你共享。”



不由自主握紧温亭湛的手,夜摇光提着花灯,心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温亭湛却在小花园的花坛前停下,夜摇光看到花坛内有一株昙花,昙花的花萼已经舒展开,蓓蕾昂然翘扬,巍颤颤欲放还敛。



“应该快了。”温亭湛捏了捏夜摇光的掌心,用眼神示意她等待。



昙花虽然五月会开花,但是具体的时候是很难掌握,为了能够挑选出这一朵在今夜就绽放的花朵,夜摇光觉得温亭湛定然是费了不少心思。事实上何止是费了心思,被温亭湛y了一把沦为苦力寻找昙花的仲尧凡,有了这一次经历,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跟温亭湛打赌和交易。



温亭湛拉着夜摇光在旁边坐着,将这几日夜摇光不在身旁发生的事情一点一滴的告诉夜摇光,包括岳湘龄的事情也没有半点隐瞒,说完之后,还如同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一般对夜摇光道:“看,摇摇不在身侧之时,我也是如此的乖巧,洁身自好。”



“是是是,我的阿湛啊,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好男人。”夜摇光心里如同抹了蜜一般,将头靠在温亭湛的肩膀。



第837章 进一步取悦你



夜摇光也不忘将在凤翔府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似乎已经成了他们彼此的习惯,任何事互相坦白,包括单久辞的事情,夜摇光也没有一丝丝的隐瞒,并且表明她的言辞拒绝和警告。【无弹窗..】



末了,夜摇光一扬下巴:“你看,就算阿湛不在身侧,我也是如此的坚贞不渝。”



“嗯,故而你我是这世间最相配的一对。”温亭湛听了很是舒心,他原本还以为夜摇光没有发现单久辞的心思,还想着要如何来解决单久辞,没有想到单久辞自己跑到凤翔府暴露,估摸着单久辞到现在还不知道他被自己给y了。



夜摇光笑着,靠在温亭湛的肩膀上,看着明亮的夜空,璀璨的繁星萦绕着皎洁的月亮,忽然一阵清浅的芬芳划过鼻息,她赶忙侧首,果然看到昙花轻轻的、缓缓的、怯怯的几乎r眼看不到的速度在不断的舒展,仿佛一个朦胧的新嫁娘,一点点的被掀开了盖头。等到花蕾舒展到一定的程度,一束花心偷偷的绕着闪闪荧光娇羞的探出了头。



洁白盈透的花首,是象牙都雕琢不出来的精致细腻,是白玉都诠释不了的温润剔透。阵阵的幽香轻拂,这真的是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体验,夜摇光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去观察一朵花如何开放。



那一片片相叠相扣、密切偎依的花瓣,犹如蝴蝶展翅,看似怯生生娇柔无力,轻俏俏半启犹阖,盈盈绽放时,真是冰肌雪肤,粉妆玉塑,光华四s。



“好美。”夜摇光的目光落在昙花之上,不由轻叹。



而温亭湛的目光却落在了她的身上,那容颜艳丽的少女蹲在花坛前,她的面前是与她气质截然相反的一朵冰清玉洁的纯白昙花,极致的艳丽与绝对的清雅交映成辉,她轻纱的白衣在风中飘拂,我在手中的花灯,散开的光芒将她整个人由下至上笼罩,仿佛是她自身散发的光芒一般令人不可*视,美得令万物生灵都窒息。



“嗯,好美。”



她目光一错不错的看花,他目不转睛的直直看着她。



这一刻时光静谧,不知道过了多久,夜摇光才惊呼一声:“哎呀,花要谢了。”



夜阑人静,仿佛一个粉嫩纯净的新生儿的双眸,灵动的打量完好奇的世界,终究抵不住困意的疲倦,开始合上了眼。



这时候,一只细长白玉般的手生来,掐住了花j,似欲将正要凋零的花朵折下,夜摇光连忙按住温亭湛的手:“阿湛,你要做什么?”



“将它采摘,用药水浸泡,可永不凋零。”温亭湛含笑对夜摇光道。



夜摇光摇头:“放过它吧,它已经完成了它的一生,让它自由的来,自由的去,它带给了我一生无法忘记的美好记忆,我对此已经很感激。既然这是它的生存规律,我们何必去强行破坏,若是喜欢来年我们再看便是。而且,永不凋谢的就不是真正的它,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它就不再那般的令人神往。”



温亭湛目光温柔的看着夜摇



光,松开了掐住花j的手,反手包裹着夜摇光的手,牵着她回了房,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那一朵独自绽放的昙花悄然飘逝,轻柔跌落的花瓣,却没有一丁点悲伤之感,反而给夜色增添了一份独特的美。



温亭湛将夜摇光送回房间,夜摇光正要和上门时问道:“今夜不是士睿生辰,陛下在宫中设宴,钦点你赴宴,你没去?”



幼离说的那么自然,夜摇光相信这并不是谎言。



“去了。”温亭湛唇角噙着一丝浅笑,在夜摇光疑惑的目光下道,“唔,我中途不适,陛下素来体恤百官,自然就放了我回来。”



夜摇光闻言,皱了皱鼻子,明亮的眼眸看着他:“哼,你竟然装病欺君。”



“怎么,摇摇要去大义灭亲,揭发为夫么?”温亭湛也陪着夜摇光玩,语气还带着一丝紧张。



“哼,看在你今日取悦了我的份儿上,我就饶你一回。”夜摇光扬了扬眉毛,一副我宽容大度的模样。



温亭湛的目光变得有些幽深:“摇摇要我更进一步取悦你么?”



夜摇光脸蛋一热,松开了搭着房门的手,主动扑上去,双手环着温亭湛的脖子,气吐如兰,眼神也变得格外的魅惑:“好啊,让我试一试阿湛要如何彻底的取悦我。”



温亭湛的喉结动了动,手臂强势一揽,就将夜摇光禁锢,俯身就把唇压上去,含住了他渴望已久的娇嫩粉唇,似惩罚一般,重重的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在夜摇光皱眉准备呼痛启齿的一瞬间,霸道的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坚定的卷起她的与之共舞。



清凉的夜风徐徐吹拂着,羞敛的月儿也悄悄的移到屋檐的后方。初夏的夜晚,似乎开始浮动一丝燥热的气息。



缠绵的吻在彼此气息交换之中变得越发深刻,犹如荒野的星星之火,似乎要整个草原燃起。他们从房门口一路吻到了房间内,不知何事后背抵在了熟悉的被褥上,那一只原本摩挲她背部的手伸到腰间,轻轻一挑就将腰间的襟带解开,光滑的衣衫滑落肩头,密密麻麻的吻也从唇瓣移开之后,由她细长的颈部一路往下,最后啃咬着她精致细腻的锁骨。



直到挂在脖子上的肚兜绳子被解开,胸前柔软挣脱,越到冰冷的空气,夜摇光才从意乱情迷之中醒过神来,按住了已经抚上她胸前柔软的大掌,气息不稳的夜摇光,对上停下动作,黑眸浓得仿佛可以滴出墨汁的温亭湛,她满是愧疚的说道:“阿湛,现在是月初。”



她的亲戚还没有走……



温亭湛顿时心领神会,他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紧紧盯着目光闪躲的夜摇光:“你是故意撩拨我,嗯?”



夜摇光咬着唇猛烈的摇头,打死不能承认,她就是故意要撩拨温亭湛,让他看得到吃不到,结果没有想到一下子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第838章 她敢,我休了她



对于自己的妻子,温亭湛哪里不了解,他低头咬了夜摇光光滑的香肩,这一口可真是发了狠,虽然没有出血,但也在她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印子:“小坏蛋,总有一日,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全文字阅读..】”



说完,温亭湛翻身而起,疾步离开了夜摇光的房间。



夜摇光则是躺在被窝里,久久不能回神,脑子里全然是方才那火辣辣的一幕,原来是这样浑然忘我的感觉……



第二日,夜摇光起床修炼之后,连忙去了厨房做了温亭湛爱吃的东西,她昨夜真不是有心的,的确想要作弄温亭湛一下,但没有那么严重。尤其是做早饭的时候,不慎听到厨房的下人议论温亭湛昨夜连续要了三次冷水沐浴,心里就更加的愧疚了。



“湛哥儿,快尝尝。”夜摇光将熬制得非常浓稠的五彩粳米粥端到温亭湛的面前,“我放了你最喜欢的百合。”



面对夜摇光的讨好,温亭湛非常的享受,为了不让夜摇光不自在,他的面色很坦然,也没有提及昨夜的事儿。



用完早膳,夜摇光就将拿回来的两个桃子取出来,处理好了递给温亭湛:“这桃子的味道格外的甜,你尝尝,以后也不知能不能吃上。”



也不知道那地方的桃子多少年结果,夜摇光倒是有些吃上了瘾。



看着已经削好皮,并且切得非常均匀一盘,上面还有银签,这么细心周到递到自己面前的水果,散发着桃子幽幽的清香,温亭湛也不客气。



“剩下的一个给士睿送去,昨夜他生辰我不在。”夜摇光一边看着温亭湛吃着,一边道。



“你给他送去吧,你们也许久未见,他再过几日就要大婚,此刻怕是正忙着。”温亭湛开口道,纯属是不想夜摇光一副愧疚的模样围着他转,虽然很享受夜摇光的小意温柔,可他就是欠虐,看不得她伏低做小,哪怕是再他面前,他也喜欢伺候她,看着她趾高气昂,无理取闹。



夜摇光也有些如蒙大赦,说实在她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于是连连点头,就拿着东西去了淳王府。



淳王府已经挂起了红绸,铺上了红毯,里里外外不少人在进进出出,一片喜气洋洋之象。今日温亭湛休沐,萧士睿也被陛下放了婚假,不是特别紧急的事儿他大婚之前可以不用去上朝。



所以,夜摇光就直接见到了萧士睿,然而夜摇光却不知晓萧士睿竟然还有一个客人,这个人还不是别人,好死不死的竟然是岳书意。而且萧士睿不知道她和岳书意之间有一个月九襄,不想怠慢她让她等,所以直接让人将她带了进去,一迈入大门,夜摇光就感觉到一股寒气萦绕。



“九襄!”好在夜摇光修为提升,很快就将之压制住,连忙对萧士睿道,“既然你有客人,我就在外面等一等你。”



说完,夜摇光不等纳闷的萧士睿开口,就转身去了院子里,她不能强制的压制着月九襄却面对岳书意,这对月九襄太过于残忍。



感觉到月九襄的情绪依然非常的激动,夜摇光连忙安抚:“九襄,他已经害了你够深,我不想你在因为他万劫不复。他,不配!”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一看到就只想将他的心挖开,看一看到底是什么颜色!”月九襄的语气异常的激动,语速也克制不住的极快,“这么多年,这么多年难道他都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么!”



“九襄……”夜摇光不知道要如何安慰月九襄,只能用五行之气一遍遍的萦绕阴珠,化解月九襄的恨意。



没过多久,萧士睿就送了岳书意出来,好在夜摇光选了一个距离主路毕竟远的地方站着,而岳书意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竟然脚步一转,朝着她走过来,夜摇光见此,只能佯装没有看到,提步朝着绕过长廊,朝着萧士睿待客的屋子里走出。



岳书意顿住脚步,看着夜摇光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萧士睿想着可能是温亭湛坦白了岳湘龄的事情,夜摇光不待见岳书意,于是也没有给岳书意机会:“三姑夫,请。”



岳书意只能转身离开。



“摇姐姐,是我不好,我忘了岳湘龄的事儿……”萧士睿现在连一句表妹都不想叫,凑到夜摇光的面前低声认错。



“与你无关,莫要多想。”夜摇光很快就明白了萧士睿的自责源自于何处,于是低声道,“那岂不是日后我与谁有过节,你就记恨上了?”



“有何不可?”萧士睿理直气壮道。



“你这样想做什么皇帝!”夜摇光毫不客气的伸手敲了敲萧士睿的脑袋,“上位者,切忌**费公,皇帝若是偏心眼子,那会酿成大祸。一码归一码,我和岳书意乃是私人恩怨,不能因为他得罪了我,你就不用他,你这样日后岂不是要损失不少人才。”



“若是当了皇帝都不能随心所欲,那皇帝当来做什么?”萧士睿知道以夜摇光的本事会说这样的话,定然是确定不会有第三只耳朵听了去,于是也没有顾忌,“再说了,我日后可是要指着允禾为我鞍前马后,辅佐我,自然要巴着摇姐姐,谁要是得罪了摇姐姐,我管他多少才能,指定让他永无出头之日。这世间何时缺过人才?没有了这个,自然还有那个。”



听着萧士睿的话,夜摇光心思一动:“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这倒是把萧士睿问住了,他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摇姐姐你要是真要问我为何,我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受允禾的影响,也想像允禾那样护着摇姐姐……”觉得自己说的话有歧义,萧士睿连忙道,“摇姐姐,可别误会,我对你可没有旁的心思,我就只是觉着和摇姐姐亲。”



夜摇光翻个白眼,她又不是水仙花,自恋的人人都得看上她:“我懂,你以后给我收敛些,都是要成亲的人,别什么都想着旁的女子,难免会让你妻子心里不舒坦……”



“她敢,我休了她!”



夜摇光:……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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