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侯府已经被这群刺客给烧毁,言颂两人只好跟随沈语谙回到了沈府。
在沈府呆了好几天,就当言颂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时。
这天,言颂正与沈语谙在府中一同观赏着府内种植的各种药草。
突然听到府外锣鼓喧天,且那声音在到达了沈府的大门之后就没有再往其他的方向移动。
“玉脂,你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便让他们都散了吧。沈府附近,我可不想听到这样聒噪的声音。”沈语谙对于这样的声音异常的敏感,眉头一皱,斜睨着眼睛向玉脂的方向看去。
玉脂立即会意,招呼了附近的几个丫鬟便向着屋外走去。
知道玉脂跟了自己这么久,对付这种事情还是绰绰有余的,沈语谙便笑着带着言颂继续看园中的珍贵药材。
然而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那聒噪的声音不但没有变小,反而越发地打了起来。
就在沈语谙打算前去大门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
玉脂灰溜溜地从外边走进,脸色显得甚是惨白。
由此感觉到不对劲的沈语谙忙向着门外看去,只见一群穿着打扮类似边疆地区的人们,吹拉着乐器缓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这一群人们奇怪的打扮,沈语谙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忙斜眼向玉脂看去,却见玉脂一脸不对劲。
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过于诡异,沈语谙决定先行打破当前的局面。
“你们究竟是何人,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用意?”然而沈语谙话刚出口,便被言颂给一把往后拉去。
紧接着,就看见言颂对着眼前的这群人下跪道:“不知公公到来,失礼了。”
从未见过言颂会像今日这般如此紧张的时刻,沈语谙不由疑惑起来:来人究竟是何来头,居然能够让身为北郡侯的言颂对其如此敬重。
就在沈语谙脑子里不停地闪过人影的时候,从这些吹拉着乐器的人们身后,缓缓走出一个衣着华贵、长相较为娇嫩的男子。
对方一开口,便是令人心肝具颤的尖细嗓音:“哼,你小子还算有点眼力见,还知道是我。可惜你身边的这个女娃娃却丝毫没有眼力见,刚刚似乎还想要对我无礼。”
听到这样声音的沈语谙,立刻想到了太监这个词语,又想到言颂刚刚言语之间,似乎是说了公公的字眼,立马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
然而毕竟没有过多地接受古代的礼仪,沈语谙也只是呆愣愣地站在哪里,完全没有想要行礼的意思。
言颂见此,立即起身将沈语谙拉下,剧烈的疼痛瞬间从膝盖处传上,疼地沈语谙眼泪就在眼中打转。
“你这个女娃娃,就是阳城那些平民们所说的神医?”看一眼沈语谙呆愣且柔弱的样子,这位公公只是轻轻瞥了一眼沈语谙,一脸不屑地说着,似乎并不相信这些传闻是真的。
听着这位公公的声
音,沈语谙只觉得对方似乎捏着嗓子在说话,让人极其不舒服。再加上对方的用词,甚是令人感到无礼。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脾气,沈语谙瞬间提高了嗓音,眼中满是不服输的气势,直勾勾地盯着那位公公,怒怼起来:“这位公公说的话可真是没有根据,想必你从来没有看过我的医术,又怎么能够随意地贬低我呢?”
尽管那位公公已经很仁慈地没有明确地从嘴中说出,沈语谙并非传言中那般是个神医。
可是眼神所表现的不屑,已经将这一切表现地淋漓尽致。
尽管沈语谙向来做事都很有分寸,可是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说她的医术不行。
毕竟如今沈语谙已经完全将这其当成了自己的一切,且是荣耀。
那位公公也没想到沈语谙居然会如此胆大地当面与自己对抗,转过去的身子立即转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向着沈语谙的方向看去。
观察到情势不对劲的言颂立马起身打圆场起来:“公公,她说的这些话你都不要放在心上,她只是在表达的形式上老是会有不对的地方,其实她原本的意思并不是这样。”
知道如果沈语谙被这个公公盯上,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因此,言颂只能将沈语谙拉到自己的身后,自己与这个公公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