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之前那般杀鸡儆猴的场面,就是为了要这一个请求吧。还真是大手笔,沈语谙默默在心里想着,便点头答应了。
然而没料到叶孜居然提出要任凭自己处置沈芮青的要求,奈何沈语谙之前已然答应,也不好拒绝。
就看着叶孜一个人孤身进了沈芮青的偏房,抱着沈芮清出来时,她的身上已然铺上了一层布,可那药性似乎还未过去,不安分的手四处扭动着,竟将那布又扯露了几分。
这样诱人的情形,倒让四周那些奴才们看痴了眼。
沈语谙见状,忙回瞪言颂。
见言颂只是满眼笑意地看着自己,沈语谙这才扬起了一抹笑意。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后,晚上玉脂与沈语谙在房中闲聊,沈语谙好奇问道:“玉脂,你的心上人莫非真的是林景戈?”
闻得此言,玉脂的小脸瞬间变得绯红,挥舞着双手,忙说着不是。
然而这样的情态,看到沈语谙的眼中,立即明白了这就是事实,却也不再痘玉脂。
“小姐,你怎么会提出让他们俩比医术呢?叶孜可是万毒门的门主,就算他是用卑劣的手段才当上的,可他的医术应该也是不错的。再看林景戈,除了舞刀弄剑,就没见过他治病啊。”玉脂想到那个赌约,不由得心情焦虑起来。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向来会治病的人,都不一定要将自己的医术
公布于天下啊。更何况林景戈可是神医谷的后人,他的本事怎么也不会比叶孜那双手沾满了血腥味的人差。”
提起叶孜,沈语谙如今是一肚子的恶心。
也不知道他将沈芮青给带走,究竟会做些什么事情。
然而玉脂在听过沈语谙的说法后,心也算慢慢安定了下来,便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再吭声。
直到敲门声响起,言颂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外,玉脂这才识相地告退。
“你可有想好,让他们俩比试什么?”言颂开门见山地说道。
沈语谙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先是玉脂,然后是你。你们一个个都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不成?这次比赛,如果他们两个能有一个人胜利,那一定就是你偏心了。”
如铃般的笑声传出,言颂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沈语谙,迷惑问道:“这是何解?”
“我已经计算好了,到时候,就让他们以你的病情为比赛的对象。这样呢,我也可以从他们的药方中得出一些新的东西,对于治疗你的病情也会很有帮助的。”沈语谙这样说着,言颂却不由得低下了头。
“我倒是忘了我这一身的疾病。”
见自己提起了言颂的伤心事,沈语谙急忙岔开话题:“有件事想要问你,今日在花厅内,林景戈说的可都句句属实?”
“这样的事情,还能有假?你又不是不知道林景戈的为人。”言颂听得此言,急忙为自己的好兄弟博取好感。
“就是因为直到他的性格,所以今天在花亭内才把我吓了一跳。你说他们两个,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互相产生情愫的?”沈语谙扳着手指头开始算两人见面的时间,“似乎,除了我们互相见面时,他们也能见上一面外,这其余能见面的时间可就是屈指可数了啊。”
言颂忙一把抓住沈语谙的手,打趣地说道:“说不定他们倆就是一见钟情,就跟我们两个一样。”
望着言颂那近在咫尺且不断逼近的眼睛,沈语谙忙大声吼道:“谁让你爬上来的,大半夜的行为不规矩,让人见到了我可怎么说得清?”
见自己的行动被沈语谙识破,言颂只好在沈语谙的打骂声中,悻悻离开沈语谙的房间。
当第二天到来,沈语谙便召集了谙府所有的家丁,当着大家伙的面,将这次比赛的机制给清清楚楚说了个遍。
“这次,叶孜与林景戈的比赛内容是医术,无论他们用怎样的方法,只要能够在半个月之内将侯爷的病给治愈。那么玉脂就会跟其一道离开。可若是两人都不能将侯爷给治愈,则是两人平手,玉脂将继续留在我的身边,一直等到侯爷的病情被治好为止。”
这番话下来,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次的比赛注定成了定局,可既然两人之前已然答应了比试。
若是现在还没比试就认输,在江湖上也很难再有立足之地。
两人便在众人的见证下,展开了日程紧密的比赛。